银锭子在桌上,径直走出门去,背着手朝老人挥了挥:“有缘再会啊老先生,希望再见时我不是凡人。”
门外阳光正好,她身姿削瘦挺直如青松翠竹,融入进大片璀璨的光芒中,带着一股潇洒肆意风流,好像就要羽化登仙而去。
青鱼从书屋里出来,接着直奔京城最大的酒楼,这种酒楼里一般都有说书先生,说的都是些奇闻逸事、志怪传说,她在酒楼里又呆了三天,坐着一边吃茶一边听说书人讲故事。
酒楼这地方四通八达,消息传的快,青鱼偶然听有人说起沐家。那位重病垂危的大小姐被一位神医救回来,谁知过了几天又生了另一种怪病,身上起了一身的黑斑,不疼不痒,就是极其丑陋难看。
“听闻沐小姐订的婚事也退了,那尚书家的二公子亲自登门的,真是叫人唏嘘。”
“我看哪,指不定是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不然就她生这样的怪病?不是早有传言说沐小姐性情跋扈,好像沐家前些天夭折的三小姐就是被她给搓磨死的。”
“嘶——”
青鱼一只耳朵听说书人讲常年席卷风暴的南冥海,一只耳朵听旁边人说八卦,听到沐晚鸢得“怪病”,她眉头轻轻挑了挑,唇边露出一抹笑。
沐晚鸢可以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