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闯相府图谋不轨,给本小姐拿下!”
话音未落,便有两个强壮的家丁上前把她控制,“二小姐您这是要干什么,奴婢没有擅闯相府啊。”东月无辜道。
“狡辩!”郑天秀看了一眼身旁的婢女。
那婢女立马会意上前,啪一声扇了东月一耳光。
“二小姐,奴婢没有擅闯相府,没有擅闯相府啊。”东月嘴角淌血,声声哭诉。
“果真是死鸭子嘴硬,跟你主子一路货色!”郑天秀说着又扇了她一耳光。
“二小姐……奴婢实在不明白,还请您明示。”
“哼!三年前你们主仆二人执意要走,我爹就说过,不许你们踏入相府半步!如今你明知故犯还故作冤枉,罪加一等!”
“我没有踏入相府。”
“还敢狡辩?那你现在不是在相府门前么!”
这逻辑……东月欲哭无泪,羊入虎口。绝望之际听到那个威严沉稳的声音:“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爹,还不是这贱婢,她私闯相府,女儿教训她一下,好让她长点记性。”郑天秀转身朝走过来的男人撒娇。
“相爷?”东月喜出望外。
来人是当朝丞相郑承,身着朝服,四十多岁,五官硬朗,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