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仪，能给我画幅自画像么？”郑天晴犹豫了一会问。
“呃？”
沉默，约有一盏茶功夫，郑天仪才应道：“好吧，不过大姐，你不能对任何人讲是我给你画的。”
“那是自然，我绝对不会说的。”郑天晴喜出望九六外。
“那大姐把你的文房四宝取来。”
“好的好的。”眨眼功夫，郑天晴便摆好，顺带把各色颜料也摆上。
“大姐，准备得挺齐全的嘛。”
郑天晴干笑两声，不好意思道：“我在太虚观时就想过让你给我画幅画像，回来我就备了颜料。”
“好了大姐，你想要什么风格的，清新淡雅？端庄高贵？还是其它？”郑天仪问。
“把我真实的模样画下来就成，画漂亮点，嘻嘻嘻嘻。”郑天晴笑道。
“好吧。”
郑天仪闭目思索好一会，这才拿起画笔在纸上笔走龙蛇，所到之处皆是风景。
郑天晴在边上啧啧称奇：“天仪的画果真是举世无双，顾老不在你就是天下第一神笔。”
郑天仪没有答话，正专注她的画，有没有听到她说话还不一定。
时间从笔下悄悄流失，点完最好一笔，这才发现腰酸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