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好,您别惹她啊。”东月不放心道。
“我惹谁也不敢惹她啊,东月你就放心吧。”杨傲边走边回。
郑天仪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发呆。听得门响,懒回头,东月递过锦帕接了擦拭一番,把梳子递过去。
只是东月好奇怪,头发散开了,不见她挽髻,一直梳啊梳的。
她忍不住说:“东月头发已经梳很长时间了,该挽髻啦。”
话音刚落,东月便把头发分成一缕一缕的,大概是要挽发髻了。
只是东月这次真磨叽,“东月你随便一挽就成了,只要不是披头散发的看起来吓人就行了。”郑天仪又说。
东月没应声,手上的动作快了一点,这挽来挽去,梳成一个半月形的发髻,插上两支玉钗,凑合吧。
这头发都挽好半天,怎么东月又没动静了,忍不住道:“东月你今天怎么了?让你梳妆的怎么这么慢啊?这头发挽好了,该画眉啦。”
本来就心烦,这会真的很不开心啦。
“这画眉你可别乱动。”
“东月”一开口,郑天仪吓了一跳,转身惊呼:“是你?臭杨树?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也是刚来没多大会,就给你梳了头发,挽个发髻而已,挽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