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仪不是这种人,烟如你肯定误会了,”郑承见她如此,又对天仪说,“天仪,你先过去歇歇,你娘情绪低落。”
郑天仪脸色煞白,呆如石像,闻言点头。
“东霞,好好照顾小姐。”
“是相爷。”
郑天仪和东霞转身出门去,房间里只剩下郑承和傅烟如。
郑承拉开幔帐系好,问:“饿不饿?要不要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我是不是该觉得很荣幸?”傅烟如说,语气不睦,“相爷的心里眼里,只有在郑天仪安好的时候才会想到我们。”
“你在想什么?你若觉得在本相这里很委屈,休书随时给你。”郑承脸色微变。
“你……你……我陪伴你二十年了,你从来就不在乎我,连带天秀也不在乎,她也是你的亲骨肉啊,你搞清楚到底谁才是你的亲生女儿!”傅烟如歇斯底里的怒吼。
“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郑承冷喝。
傅烟如心头一紧,紧张道:“也也也没什么。”
“天秀是我的亲生女儿,我自会照拂,你想留下来就别乱说话!再有下一次,就是你离开相府之时!”
郑承说完,哗一声拉开房门,却见天秀立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