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你好沉好重,好不容易才拖过来的。
什么?我说怎么浑身都痛呢,原来是你硬拖过来的?
那是,你一身酒味,难闻死了。她已经走了,你就别打扰她了,让她安息吧。
他说完转身就走,走了一会又折回来。
挺恼火的,也没搭理他。
嗨!我的衣服还我!他说。
闻言一惊,他的袍子还在怀里,有股淡淡的香味。
还我!他俯身一把扯过他的袍子,就在那一瞬间,看到他的耳洞,方知她是女儿身。
她气呼呼的走了,原以为不会再见了。
不曾想在边关的小镇,又见到她,她还是男装,身边跟着两位姑娘,一个就是东月,另一个后来得知是东霞。
很凑巧,她去她哥的军营,恰巧我也在,渐渐熟络。
相处月余,她回了帝都,我辗转花洲。
对了,她扮男装时名字叫郑常,我还打趣道:正常,呵,我看不正常。
他回一句:臭杨树。
从那时开始,她就臭杨树臭杨树的叫,即使知道了我的身份,还是叫臭杨树。
同在帝都,她名声在外,尤其擅琴、画,她在这两方面的造诣无人能及。
她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