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
“小姐走,回床上躺会吧。”
“嗯嗯。”
花非花扶着郑天仪来床上躺下,“小姐你稍等会。”她说着拿出一个柔软的枕头垫到她腰间。
“花神医谢谢你了。”
“小姐不必客气,叫老身花非花就行了,你的确切身份我们都已知晓,你神医神医的叫,老身愧不敢当。”花非花又纠正道。
郑天仪沉默了。
“小姐,我去看看东月姑娘,一会就过来。”
“我没事,去吧。”
真希望这一切都是梦,梦醒了还和从前一样,岁月无恙,伊人不伤。
但现实却容不得半点置疑,这心啊血淋淋的,又被浸泡在盐水里,真希望就这样死了,也是好的。
腰间传来锥心的痛,让她一会如坠冰窖,一会如入火坑,这煎熬让人崩溃,无力应对。
这日子凉得滴水成冰。
“妹妹今日怎么了?还没起吗?”这是大煌公主胡南燕的声音。
“小姐身子不适,不便见客!”花非花声音有些重。
“哦?妹妹怎么了?如此我更得瞧瞧。”胡南燕颇为关心道,径直走来。
“有什么好瞧的你又不是大夫!”花非花拦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