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脏水泼定了。
“不会吧,我们才第一次见面。”
“那女的与我们都不睦,肯定对你也怀有敌意。”
金秋真的不愿相信相府小姐会是那种人,想要辩解的,肚子咕噜一声,不好又要去茅房。
“姐姐,妾身我……”金秋捂住肚子蹲下。
“去吧去吧,这个郑天仪果真是心肠歹毒至极,无冤无仇的居然这么害你。”胡南燕抱不平道。
“谢谢姐姐。”金秋只顾着去茅房。
见她出去,蓝瑶女开口道:“公主,那个郑天仪不会是白痴吧,无怨无故的怎么对她下手?”
“那谁说得好呢,能黑就黑了,那狐狸精好命那么多人护着,是我们的劲敌。”
“但在永兴王府就没什么人护着了,王爷待她也不想从前那般无懈可击了……”蓝瑶女贴着她耳畔说。
胡南燕点头。
连理阁――
郑天仪把玩着茶杯,盯着桌上摊开的东月的画像深思,姜前辈已经打探数日,可就是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客满意的老板居然没有人见过。这客满意的老板究竟会是谁呢?
那一日接到的是大姐的书信,怎么去的是二姐?下药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