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仪静静的看着他，若是以前信他不怀疑，但现在……
她迟疑了片刻应道：“熟。”
“那你要告诉我，这个故事的大概。”
又迟疑片刻，郑天仪才开口：“……”
“哦，原来如此，那六皇妃……”杜锦明故意说一半留一半。
“有话就说。”郑天仪非常讨厌这种有求于人的感觉。
“好奇心都有嘛。”
“如果我不说呢。”
“不说就算了，那万一有什么偏差你可别怪我噢。”杜锦明想知道也不全是因为好奇心。
“如风。”
杜锦明略一沉吟：“不错，武功高强，玉树临风，一身正气。”
“这不重要。”对于他对如风的赞誉，郑天仪不以为然。
“什么？”杜锦明以为自己听错了。
“重要的是他们真心相爱，死生不变，不惧艰险，死了都要爱的勇气令人动容，而且如风对我忠心不二，数次拼死相护。”
闻言，杜锦明脸色微变，半晌点头道：“懂的。”
“说出来不是让你懂的，是让你帮衬的。”
“会的，但这种局面我也只能尽力而为。”杜锦明说的是大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