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也说,还不忘恶狠狠的瞪了郑天仪一眼。
“也好,你们的爹去了,我这把老骨头怕是活不了几日了。”傅烟如长叹一声。
“怎么会呢,娘身体康健,风韵不减,定能长命百岁。”
“天秀,扶娘回房。”
“是娘。”郑天秀依言扶她起身,走出灵堂。
目送她们离开,郑天仪看看灵堂,白烛在燃,碗水澄静,盆子里还有未燃尽的纸钱。
从没有想到爹会这么早离开,总以为相处的时间还有很长很长,想不到……
爹您就放心吧,女儿以后再也不会让你操心了,您就放心上路吧。
在那边缺什么少什么,记得给我托梦。
“天仪?”郑天晴看她发呆,疑惑。
“没事,我想看爹爹。”郑天仪来到棺椁前,看着里面静躺的人,泪如决堤的洪水。
“小姐。”东霞扶着泪眼汪汪。
花非花也上前,仔细看了看郑承的尸身,随后给郑天仪示眼色。
郑天仪会意,止不住嘤嘤啜泣。
“小姐节哀。”东霞拿出一方丝帕递过去。
“爹!你怎么就这样走了呢?”
“天仪,爹走得太匆忙,一句话也没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