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未动手，那为何大皇子、云烁公子会莫明坠湖？”
“这个……奴才不知。”
李昱硬着头皮回答，他们隔的远，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大皇子与云王世子可有发生争执？”
“……应该没有吧。”
“什么叫应该？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实话实说！”
李昱被全福公公这么一喝，连忙低首答道：“大皇子说想和云王世子单独聊聊，不许奴才靠的太近，奴才什么都没有听到。”
“大皇子与云王世子，以前可有什么过节吗？”
“奴才不知。”
“混帐，你们是大皇子身边的近侍，怎么可以一问三不知！这样的奴才，留着你们的有何用？”
全福怒不可遏，指着李昱训斥道。
李昱则是后悔不已，重重的磕头，“公公请息怒，奴才自知有罪，会到皇上跟前请罪。只是，奴才只想在死之前，弄清楚大皇子是怎么被害死的！否则，奴才也会像大皇子那样死不瞑目！”
全福瞪了他一眼，语气冷漠：“你身为大皇子身边的近侍，你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咱家又要从何查起？”
李昱也不是个傻愣，从刚刚全福的问话之中，都是围绕着云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