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邪挑眉,“为什么听你这么说,我竟感觉你对仪天帝没什么父子之情?”
“我出生不过百日,便被立为太子。然后就被送往南乐国成为质子,算了算时间,我在南乐国十八年,他未曾让人给我带来字言片语,更别提会派人保护我的安危。仪天国才安稳多少年,他便想要迎娶新皇后,甚至不惜自毁长城,击杀护国将军。这样的昏君,配做我的父亲吗?”
赵烜冷笑连连,语气有着对仪天帝的不屑。
听到他这么说,云邪只是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对仪天帝她自认了解不多,又不认识对方,怎么可能多管闲事,乱做和事佬的事?
更何况,赵烜又不是七八岁的孩童,他自己会分辩好坏,哪需要她多管闲事多嘴。
二人就站在那高位,俯看着那十里长街热闹情景,各怀心思。
赵烜再喝了几杯酒,这才开口,“你这段时间可有注意云烁?”
“他?没有留意。”
“那你还是小心点吧,他最近跑韩将军府,跑的格外勤快。”
韩将军府?
云邪心下一沉,若不是赵烜提及这号存在,她还真的忘了寻找韩将军以及他的宝贵女儿算帐!
她可没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