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煜那脸上那颗红色的泪痣，成了他脸蛋的特怔。他头也不抬，“既然他是我弟子，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就有这个责任教养他。”
“好吧，我今天来找你，是想问你一件事。你若有空的话，解释给我听听。”
“什么事？”
“人与鬼结合生子，会有什么下场？”
云邪问的直白，也不忌讳什么。
金煜突然笑了，“我还以为，只有孩子降生的时候，你才会问我。想不到，你竟在这个时候问出来了。”
云邪闻言，皱眉，“这话什么意思？”
“你可还记得，乔姬？”
“记得，好像是施翼的鬼姬。”
金煜点了点头，“鬼姬的实力，与鬼王相比，也就差那么一星半点。她之前有打过你腹中胎儿的主意，为的也就是可以直接吞吸到这孩子的纯净鬼力，得以让她晋升到鬼后之境，如果真的让她得逞，那么鬼域必然大乱。”
云邪嗤之以鼻，“她想杀我儿子，然后不劳而获达到鬼后之境，怕是更多想成为鬼域第一人吧？”
“也可以这样理解。她之前因为大意，所以受了重伤，一时半会也不会找上门来。但是，当你临产的那一天时，她必定会再次卷土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