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小姐应该说很幸运,子弹在进入她脑袋里之后,已经相当于是强弩之末,已经不足以穿透她的脑袋,这也让她有了一线生机。”孙仁斌早就研究了童谣的情况,“只是脑部手术风险很大,要将子弹取出来,危险性很大,而尽管有极个别的案例,能让子弹留在脑袋里,但童小姐没有这么幸运,她有颅内出血,子弹也在压迫神经,她的情况正在恶化,我们现在的保守治疗只是尽量在延缓这个恶化的过程,若想让她真正没事,还是需要手术,现在应该还来得及。”
“我想知道,在取出子弹之后,她还有多少时间?”宁凡开口问道。
“最坏的情况,可能只有三分钟,最乐观的情况,有一刻钟左右,这也是手术风险的缘故,如果只有三分钟的话,我们很难完成颅内的手术。”孙仁斌回答道。
“谢谢,三分钟足够了。”宁凡却是稍稍松了口气,他毕竟不是医生,而大脑又是一个人身上最复杂的系统,他尽管能用真气大致探察一下里面的情况,但他也只是能知道子弹在哪,但取出子弹之后情况会如何,他并不是很清楚。
这也是他让孙仁斌进来的缘故,他确实需要一个脑科专家帮忙。
“医生,该怎么称呼你?”宁凡这时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