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您是没见日江的那位张总,直接就趴桌子上起不来了。”
“再是请客也不能喝这么多,身体还要不要了?”江雪又气又心疼,她一个人扶不住乐益民,险些被他带到地上,张嘴想喊果橙来帮忙,就见她已经下楼来了。
不止是乐果橙,乐爷爷和乐奶奶也出来了。又是开门,又是车声的,老俩口都没睡,这么大的动静能在房间里坐住吗?
“这是灌了多少猫尿?你还把他往屋里扶,直接扔外面得了。”乐奶奶皱着眉头,她最烦酒鬼了,一般酒鬼都有打媳妇的坏毛病。在乐奶奶的管教下,乐爷爷从来都不酗酒。
江雪哪怕知道婆婆说的是实话,她也不能把人扔外面,替他解释说:“他做东请客,哪能不喝酒?张总那几位奸诈着呢。现在生意也不好做。”
乐奶奶撇撇嘴,招呼老伴,“回屋睡觉了,沾上了酒味果粒闻到了不好。”
乐爷爷自然是老伴说什么是什么,老俩口一起回了房间。
乐果橙屏着呼吸去扶她爸,离得近了,她就发现不对劲了。她爸爸是喝了酒,但绝对不多,远没到醉的程度。扑鼻的酒味更多的来自他身上的衣服。乐果橙用手摸了一下,果然,衣服的前襟都是湿的。
靠近仔细闻,还有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