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觉得十分委屈,“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会算计的人吗?”她张嘴想说我不要股份了,想起女儿的话,又咽了回去。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也没有想到啊。”乐益民看着江雪的目光更加薄凉了。
江雪气得肝疼,眼睛都红了,“两个孩子我是一定要的,你,你要是舍不得股份,那就拿钱好了。对,拿钱把股份买回去。乐益民,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跟我争孩子,我,我就吊死在你公司的大门口,我让你身败名裂,我让大家都知道你逼死发妻,看谁还敢跟你做生意?”
“江雪!”乐益民大喊一声,像不认识她一般,痛心疾首的说:“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泼辣,彪悍,没有素质。
“还不是被你逼的!”江雪深吸一口气,“乐益民,你别逼我,大不了咱就鱼死网破。”她椅子一推往外走,走到门边又回头,“说到交税,乐益民,信达每年逃了多少税你肯定知道吧?你说我要是把这事捅到警察局,后果会怎么样?”
“江雪你什么意思?”乐益民脸色大变,“你就这么恨我吗?”信达每年逃了多少税他自然是清楚的,这年头,做生意不逃税才能挣多点钱?
江雪的目光很冷,“还不是你逼的?你要跟我争果橙果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