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那个畜生有什么不同?”她痛心的望着儿子,“果橙妈到底比你小妹妹强,自己想通了,主动提的离婚,本来就是你不对,我为什么要拦着?老大啊,你怎么就把你小妹妹给忘了呢?”
当年小闺女没了,她险些也跟着去了,是乖橙把她拉回来的。她乖橙那么小的一个人,抱着把大菜刀要去砍那个畜生,她这才从悲痛中醒来。小闺女已经没了,她要是再跟着去了,谁管她乖橙?她的乖橙也是个命苦的娃!
乐益民的眼圈也红了,他抹了一把脸跪在亲妈跟前,哽咽,“妈,您打我几下吧。”他宁愿他妈对他又打又骂,也不想看到她这么伤心的模样。身为家里的长子,爸妈养活他们兄妹四个的艰辛他都是看在眼里的。尤其是妈坚持让他们都上学,为了他们的学费和生活费,妈就到镇上跟男人一起卸水泥。水泥很脏,她常常是连牙缝里都是,每次从镇上回来都要咳嗽好一阵——这些久远的记忆此刻却鲜明清晰起来。
乐奶奶的眼神却非常平静,她缓缓的摇头,“老大,你起来吧,去吧,以后好好过日子。”都四十多的人了,再打再骂还有用吗?她老了,打不动了。
乐奶奶起身回了房间,不一会儿乐爷爷就出来把大儿子撵走了。
乐益民失魂落魄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