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民打电话。
乐益民和警察是一起到的。
警察了解了情况后，就委婉的问程雅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程雅的脸色很难看，不说她工作室的设计没有抄袭，就算偶有和别人雷同，那也不过是一款，也不能所有的客户都跑过来闹呀！还有三个投资人同时撤资，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分明是有人看她的工作室不顺眼，蓄意针对的。
“没有，我才从国外回来，工作室成立也才一年，平时也是与人为善，清清白白做生意，并没有得罪什么人。”程雅忍着气说。
乐益民也说：“程女士是国际上非常有名气的设计师，口碑一向不错的。做生意嘛，挡了别人的路也是有的，王警官，你看有没有可能是同行的恶意竞争？”当然这是委婉的说法，他非常怀疑这事就是同行在背后搞的鬼。
王警官点了点头，“不排除这种可能，程女士，你们工作室是否和哪位同行发生过摩擦？”
程雅立刻就想到了“靓颖”，她迟疑了一下，说：“谈不上摩擦，就是曾被‘靓颖’抢过几单生意。”
顿了一下又解释，“‘靓颖’的法人代表是我老公前妻的姐姐江颖，不过这事已经过去很久了，应该不会是她吧？”嘴上说着不会，其实心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