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很重,下手也重——”
王总立刻就炸了,“屁,他自己不行还霸占着,老子就是睡了他女人怎么了?离,跟他赶紧离,你放心,一半家产肯定少不了你的。”
程雅很感动,崇拜的望着他,“王总——”她哽噎的说不出话,“您才是真男人,不枉我跟您一场。”
在她崇拜的眼神中,王总飘飘然,自得极了。
已经打定主意要离婚,程雅自然不会让乐益民抓到把柄,虽然王总十二分不同意,终被她磨着放她走了,还亲自把她送回去。
家里一片漆黑,程雅松了一口气,看样子乐益民又住在公司不回来了,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好几个月了。
她想:不能怪她没情义,她是个女人,需要呵护。乐益民成天忙,她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而且自从公司效益不好之后,他就变得越加小气了,二十万块钱的手表都舍不得给她买,她难道还跟着他过这样的苦日子?
程雅摸着墙上的灯开关,灯亮的一瞬间,一道暴怒的声音凭空响起,“你还知道回来?”
程雅被吓得尖叫一声,随后才看到从沙发上猛地站起来的人是乐益民,很生气,没好气的说:“吓人很有意思吗?大半夜的不睡觉,你有病啊!”
乐益民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