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秦念还没说话，小王颤声道，“秦总，您有什么吩咐？”
声音里喊着委屈、害怕和担忧，刚刚方瑜做了什么，秦念在远程监控中都看到了。
事实上，一大早她就来过纪氏，把一个迷你摄像头藏在了办公室里。
秦总？哪来的秦总？方瑜脸色一变，看着小王的眼神很是不善，“什么秦总？你胡说八道什么？”
方瑜手里有一份名单，纪氏副经理以上职位的，她全都知道，秦总的确是有两个，不过都是男的，女秦总纪氏根本就没有。
看样子，自己昨天不在，就让这死丫头钻了空子，不然小王怎么会称她为秦总。
一定是她蒙了小王，自称是秦总，呵呵哒，真是不要脸。她可要当着小王的面揭穿这个女人的虚伪面孔，还要把这件事告诉纪总，让他看看这个女人的真面目。
“秦总啊，你不认识吗？”小王看着她，底气突然足了一些，原来也有她不认识的人。
“呵？公司从来没有过女的秦总，男的秦总倒有两位，怎么，你是变性人吗？”方瑜嗤笑连连，嘲笑的目光落在小王脸上，“你连公司的中层都不认识，还妄图做纪总的秘书？纪总从来不接待中层领导，就算是高层，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