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纪总。”秦念跟在纪璟睿身后，两人一前一后朝着办公室走去。
人事部的人站在办公室门口，看着两人的背影，只觉得这就是正常的上下级关系，哪像方瑜说的什么暧昧啊之类的。
大家更加认定方瑜是脑筋出了问题，痴人说梦。
阿斌冷冷道，“你做了纪总三年的秘书，薪资是所有秘书里最高的，不用说年薪，加班费、年终奖金，纪总何曾亏待过你？小王是纪总派我删选出的新人，你不好好教导她，还诸多为难侮辱，触犯了纪总的底线，按规矩让你走人，有何不妥？怎么？你当过纪总几年秘书，纪氏就要养你一辈子吗？纪总是开除了你，可也按规定多发你3个月的工资，已经仁至义尽了，你没什么可抱怨的！”
方瑜瘫坐在地上，发着呆，紧接着，就听到手机传来滴滴答答的声音。
纪璟睿和秦念走出两米多，就听到办公室里传来方瑜凄厉的惨叫。
他垂眸看着秦念，道，“还满意吗？”
秦念眸底毫无波澜，快意一闪而过，“满意。”
她没有装出小白兔的样子，她是有仇必报的，纪璟睿很欣赏她这一点。
事已至此，仇算是加倍的报了，秦念道，“我先回项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