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后，空姐把餐盘一一收走。
“睡会吧。”端木皓道，随即帮她调整了座椅，又拿了毯子盖在她腿上。
周怡是真的有些困了，这一个月来，严格按照日程表生活，每天中午都有45分钟的午睡时间，她从一开始的睡不着，到现在已经习惯了。
很快，身边响起了她均匀的呼吸声，他的上身倚靠在椅背上，侧头看向她。
她歪着头，眉宇微蹙，似乎是这个姿势睡得不太舒服，也是，经济舱的座椅窄小，间距小，不能调得过低，睡觉肯定不会舒适。
她的脸比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小了一大圈，身上也瘦了许多，最重要的是，她的精神好了许多。
那晚在酒吧第一次见到她时，她醉的不省人事，又哭又质问，声音里满是伤心绝望。
后来，秦念带她来健身房，她的眸子暗淡无光，说话也懦懦的，像是对人生对爱情失去了希望一样。
端木皓并不是爱管闲事的人，他开着酒吧，平日里见惯了失恋的人来买醉，早已习以为常。
可不知道为什么？那晚看到她哭诉的样子，就心生怜意。
她是那样的单纯、简单，像个孩子一样，不知道是谁，忍心如此伤她。
第一次，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