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该接电话，接了电话要说些什么？他是来责怪自己的，还是来求原谅的？
一切都是未知数。
第一次来电，秦念没有接电话，秦振国就一次又一次的打来，直到第八次，她才按下通话键。
电话里，他焦急的声音传来，“念念，你听爸爸说，事实不是这样的！”
呵，发布会之前，自己问过他事实的，他不肯告诉自己。
发布会之后，他急冲冲的来跟自己说这不是事实，到底是为了解释，还是为了洗白？
“那事实是什么样的，你说啊。”她的声音疏离而清冷，就像在和一个陌生人说话一样。
秦振国此刻已经顾不得女儿的态度了，只要她肯听自己说话就好。
“念念，爸爸绝不是那种会和大嫂苟合的无耻之人！当年，秦氏陷入危机，我找到了大哥，求他以他的公司为抵押贷款，最后，贷款还不上，银行要拍卖他的公司，他深受打击，最终选择跳楼自杀。他去世的时候，大嫂宋宛如已经怀孕4个月了，她要打掉肚子里的孩子，这样方便她再嫁。我们一家人都求她，求她留下大哥唯一的血脉，这孩子留在秦家，我们会养。”
“可她坚决不同意，一定要打掉孩子，无奈之下，我们问她，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