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过去，又是姜白。
“擦一下吧。”姜白说。
栗发青年接过纸巾，呐呐地说了一句：“谢谢。”
他认真擦嘴的时候，忍不住又看了姜白一眼，却将他站了起来，走到了前面。
栗发青年眼神黯了黯。
他想，可能是自己把姜白恶心走了吧——
也是，要是别人在自己面前呕吐，自己应该也会很嫌弃的。
他想的入神，没注意到姜白回来了，手里还拿了两个塑料袋。
“把那个放进来！”姜白拉开一个塑料袋，示意栗发青年将用过的塑料袋丢进去。
栗发青年很意外，迟疑很久没动。
还是姜白再次提醒他，他才茫茫然然的丢了进去。
而后，姜白将水，还有另一个新塑料袋递给他，“漱漱口吧。”
栗发青年木木的照做。
漱口，吐水，然后再次丢进姜白手里的塑料袋——
姜白认认真真的将塑料袋系好之后，丢到了车门处的垃圾桶里，而后才坐到了自己的座位。
栗发青年盯着姜白看了许久，忍不住又说了一声：“谢谢。”
“没事。”姜白回给他一个笑脸。
栗发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