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吗?”
丰子恺惊喜地指着一棵大树问云朵朵,云朵朵回眸看去,他们身后的绿地上,有一棵粗壮的银杏树,挺拔的枝干直插入空,嫩绿色的银杏叶片在春风摇曳,看上去是多年的银杏树。
“银杏树。”
“是啊,这棵银杏树,似乎就是我们学校操场上的那一棵,原来还在。”
丰子恺有些兴奋,站起来走进绿地里面,云朵朵疑惑地跟在丰子恺的身后,走到银杏树面。原来的十八里面,有过这样一棵高大的银杏树吗?
她摇摇头,似乎不记得了,也许是有的。
“朵朵,果然是十八操场上的那棵银杏树,没有想到还在这里。”
抚摸粗壮的银杏树,他记得在这颗银杏树上,曾经留过一个隐蔽的记号,从树干上摸过,那个记号原来在他心脏的位置。
多年之前,他曾发现在这颗银杏树的一个枝桠根部,有一处天生的疤痕,正好是两颗心连在一起的形状。那个时候,他无数次用手指在那个位置留他和云朵朵的名字。
出国之前的那个夜晚,他独自一个人翻墙进入十八,把他的名字和云朵朵的名字,隐晦地刻在那处疤痕上。
低头看去,疤痕仍然在,只是长大了很多,他刻上去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