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羽格大厦,羽格公司的人说嫂子今天有事情,提前两个小时离开的公司。”
介子微握住手机的手一紧,双眼眯起危险的弧度,那只藏羚羊又偷偷跑路吗?
她能跑到什么地方去?
“我确认过,嫂子提前两个小时离开,没有回过公司,手机关机,这种情况应该是了!”
两条尾巴,低头为介子微默哀三秒钟,据说这只迷糊的藏羚羊,不是第一次放头的鸽子,貌似以前就放过头的鸽子。
他们是该为头默哀,还是该为那只偶尔凶猛到让他们心脏难以承受的藏羚羊,深深表示同情和默哀?
敢放他们头鸽子的女人不是没有,只有云朵朵一个而已!
敢放了介子微鸽子几次的女人,仍然只有云朵朵一个!
他们可以想象,未来他们那个有仇必报的头,绝不会放过云朵朵几次的嚣张,尤其是这一次,估计那只藏羚羊彻底惹怒了他们的头儿。
“跑路,很好!”
介子微挂断电话,躺在云朵朵的床上,床上有着她身上好闻轻淡的味道,钻入他的鼻孔。
一根秀发被介子微拿在手,润滑带着一抹凉意,缠绕在介子微的手指上。似乎他已经收集了很多根云朵朵的秀发,为什么他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