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离开他的手边。他的枪,就是他的一部分,是他的生命甚至灵魂。
金手指站在丰子恺的身后,掰着手指低头似乎在沉思,眼睛却没有放过风语的任何一点动静。
丰子恺忽然起身向门外走去,风语一把拉住丰子恺的衣袖:“子恺,对不起,都是我无能才把你牵扯到这件事里面来。你该知道,如果你想在这里立足,就不能无视他们,更不能和他们作对。”
丰子恺忽然把头凑到风语的耳边,淡漠地低语了几句,风语的身体僵硬起来,眸色深沉无底。
“我明白。”
丰子恺轻笑着说了一句,和风语拉开了距离:“你的根基在这里,在那些人的眼,你只是一只稍大一些的蚂蚁,他们随时能掐死你。风语,你不要忘记,在那些人眼的大蚂蚁,也是可以随时抛弃牺牲的对象,他们不会把你的死活放在心上。”
“我别无选择。”
风语无奈地回答,在这里,他或许只是那些人眼的一只虾,脱离了小虾米的范畴,然而他也只不过是一只虾,或者一只大蚂蚁,甚至连一条鱼或者毛毛虫都算不上。
在丰子恺的眼,他又能算是什么?
如果不是多年以前的友情,自幼在一起的同学,可能他在丰子恺的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