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桥,你这是……”
喋喋不休,介子微不停地用弱弱的语气,被始乱终弃的语调抱怨着,诉说着。
“停!”
云朵朵不得不捂住耳朵,可惜就算她捂住耳朵,介子微那样幽怨的语气,仍然无孔不入地从她的指缝钻进她的耳朵。
何况作为一只流氓狼,既然要对她抱怨什么,又怎么会给她机会,让她捂住耳朵不听?
一只手被某狼紧紧地抓住,似乎捂住一只耳朵,只会让她听得更清楚一些!
天,谁能来救救她?
明明是她被介子微折腾了好几次,从午夜一直肆虐到天色大亮,至今仍然把他的狼爪子,不停地在她的身上每一寸肌肤游走着。
狼,你到底是在给我抹药,还是在吃豆腐呢?还是在吃豆腐呢?
云朵朵满眼含泪,很想大吼一声,这样问介子微一句。
很想泪奔,为什么她觉得,介子微一直是在用他的狼爪子,在她身上吃着嫩豆腐,而不是给她抹药?
为什么她会觉得,狼爪子连她的一寸肌肤都不肯放过。
狼,你这是在重温刚才的戏码呢?还是在尽情地吃嫩豆腐吃个够呢?
“芥末,你敢纯洁点吗?”
“我又不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