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什么?”
丰子恺唇角翘起讥诮的弧度,酒杯在手指间缓缓地转动,问了介子微一句。
介子微捏住酒杯不动,一时没有回答丰子恺的问题。
“你知道我最想要什么,我却不能肯定,你最想要什么。”
丰子恺语气的讥嘲意味更浓,盯着介子微:“对于我而言,云朵就是最重要,我可以放弃过去的一切,为了她洗白,给她平静的生活。你呢?做不到的话,你凭什么继续和我竞争追求云朵?”
“朵儿本来就是我,用不着我去追求。”
介子微仰头喝干了杯的酒:“疯子,我叫你过来,不是和你说这些废话的。虽然你把我当做你的情敌,在另外一个角度上,我们也是天生的敌对者,但是我们现在为了同一个人,同一个目标坐在一起,一句足够。”
“不错,我是不能允许任何人伤害云朵,但是如果没有你,云朵又怎么会受到那么多的伤害?”
丰子恺也喝干了杯的酒,漆黑的眸子望向天际。
“你从云朵的生活消失,她自然不会再受到任何伤害!”
“不可能!”
介子微差一点捏碎了手的酒杯,冷声说一句,忽然笑了起来:“疯子,你别想说服我放弃朵儿,事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