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你觉得我是那样浅薄的人?”
丰子恺面对云朵朵,看着她问了一句。
“子恺,你在我的心,一直是一个绅士,西方的绅士。但是和你相处的时间久了,我渐渐发现对你的了解太少,少到几乎一无所知的程度。”
“你想了解我什么?为什么不问出来?”
丰子恺抽出一支香烟点燃,一缕烟雾从他修长的手指间飘起。
烟雾,云朵朵忽然觉得丰子恺的俊逸的脸是那么样的陌生!
“你不想说,我不会问。”
她轻声地说了一句,这是她的坚持,就如同对待介子微一样,既然对方不想说,她何必去问?
如果想让她知道,不必她去问,介子微会告诉她。
如果不想让她知道,她又怎么会去逼问什么?
对待丰子恺,也是这样,她永远都不想去勉强对方说出不想说出的事情。彼此的信任和爱,要靠对方的坦诚,而不是逼问。
“云朵,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老样子,没有多少改变。我知道你心有很多疑问,甚至在责怪我,恨我。”
“我不恨你子恺,从来都没有恨过你,对你,我只有感激。”
“我不是好人,更不是绅士,但是从看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