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没有资格去问丰子恺什么,去责备他,因为她是那样的肮脏不干净。
这具身体,被多少渣子一样的男人碰过?
云朵朵的身体忽然战栗起来,这样的她有什么权利和立场去责备丰子恺找女人?
一直不肯給丰子恺,他是一个健康的男人,也有需要。
“亲爱的,你冷吗?”
丰子恺脱身上的衣服,披在云朵朵身上:“这几天你受苦了,我带去你喝汤,这附近有一家的汤做的很好,滋补。”
“我累了,忽然想睡觉,不想吃东西。”
“宝贝,少吃一点回去睡觉。”
丰子恺不由分说,一把将云朵朵抱了起来,就那样走出小区。
“放我。”
云朵朵有些窘迫,周围不时有人看他们,这样的注目让她感觉到很不舒服。
“亲爱的,不喜欢这样吗?以后你的生活和事情,都由我来安排,乖乖地听话就好。”
暗夜,云朵朵的脑海里面不停地晃动刚才那个走出电梯女人的侧影,仍然觉得熟悉,却仿佛湮灭在暗夜,抓不到那个线索。
会是谁?
丰子恺的身上,有着优雅淡淡好闻的薰衣草味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云朵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