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和子恺订婚了？”
凌雪若笑了起来，举起水杯：“我还没有恭喜你，你想好了真的要嫁给子恺吗？”
“我也不知道，有许多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做，该怎么样去想。我的心很累，脑子也很乱。子恺一直对我那么好，我亏欠他太多。走到今天，回头再看，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为我做了无数事情，不求回报的人，只有他。”
“也是，子恺对你没有话说。”
凌雪若低头吃饭，看不出她眼睛有什么情绪。
“你昨晚说了很多话。”
“是吗？我有对你说过我爱你吗？”
凌雪若笑了起来，调皮地向云朵朵做了一个鬼脸。
“你说了子恺许多事情，雪若，你有一个毛病你应更清楚。每次喝醉之后，你就会说许多真实的醉话，醒来之后却会忘记，你说过什么。”
“我说了什么？”
“说子恺有其他女人，你似乎很痛苦，雪若，你是不是仍然爱着子恺？”
“朵朵，你爱的是谁？”
凌雪若反问了一句，两个人都停了来，气氛有些尴尬沉重起来。
云朵朵笑着摇摇头：“我是和子恺订婚了，从和他订婚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告诉自己要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