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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之后的介子微,仍然沉陷在深度昏迷,一直不肯醒过来。
韩雨诗笔直地站立在地上,双手贴在裤子两边的缝隙上,微微低头盯着前面那个人的脚尖,恭敬地说:“云朵朵一直陪伴在少爷的身边,照顾的十分周到,她已经和丰子恺分手。”
一位老人站在窗口前,背对着韩雨诗,向窗外凝望,没有回答。
韩雨诗也没有继续说什么,静默地站立在原地,低头等候老人发话。
“相爱有多深,伤害就有多深,云朵朵不错。”
韩雨诗的心因为老人的话,微微波动了一,头垂的更低:“是。”
“雨诗,你要明白你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是,我明白。”
韩雨诗坚定地回答了一句,对介子微是曾经有过深挚的爱意,但是那种爱,早已经明白,注定不会有任何的结果。
两个人,虽然不是两个世界的人,但是彼此的距离却太过遥远。
那种距离,不是地域的阻隔,也不是心的疏远,而是因为地位和她的位置,更因为介子微对她,从来没有男女之情。
“明白最好,错意味着什么,无需我提醒你。”
“是。”
老人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