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活着,要看到朵儿和我的儿子,我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去做。有很多亲人和朋友,希望我活着,为了爱我的,也为了爱我的那些人,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介子微瞪视丰子恺:“丰子恺,伸出你的手,只要你伸手勾住楼顶的房,就可以上来,这样不算是我拉你上来。”
丰子恺仍然在笑,只是笑容有着太多莫名的东西在里面。
刚才他的手,离楼顶还有一尺多的距离,现在却可以伸手抓到。
衣服虽然撕裂掉落了去,但是他却离楼顶更近。
衣服从两个人的手掉落,慢悠悠地随风在楼顶附近飘荡,一时间掉不去。
楼顶的风大,撕裂的衣服很轻,在空一点点地飘摇坠落。
丰子恺忽然笑了起来,如果他掉去,绝对会比这件衣服先落在地上!
他,还有什么继续活去的理由吗?
没有爱他的人,同样也没有他爱的人!
丰子恺的眸子忽然黑暗起来,无尽的黑。
介子微用力靠着体重和一只手,双腿和脚的力量,一点点地向上拉丰子恺。
如果丰子恺肯配合,伸手抓住楼顶的边缘,很容易就能上来,但是介子微知道,现在的丰子恺仍然在犹豫,不愿意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