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丰子恺烦躁地从水流盯了出去,半点也不想接听任何人的电话,他只想一个人独自冷静,想去睡觉,不去理睬一切。
慢条斯理地擦拭掉身上的水迹,任凭手机不停地响着,但是那个电话,固执地一遍遍打过来,似乎不肯罢休,一定要等到他接听。
“说。”
丰子恺接通电话,不耐烦地说了一个字,随后觉察到,他的情绪因为方块的离开,受到了极大的影响。
“疯子,你病的很重,要我为你请一位心理医生,给你好好看看吗?”
“你还是为你自己操心吧,听说你身数弹,奄奄一息就要断气了。连后事我都给你准备好,就等着去祭奠你。”
两个男人又开始斗嘴,虽然现在的丰子恺,觉得没有半点想斗嘴的念头和精神,但是听到介子微调侃的语气,还是禁不住回了几句。
“哦,很不幸让你失望了,那些狙击手的枪法不怎么样,没有打我的要害。”
“真是不幸啊,不知道是哪个蹩脚的家伙,请了不入流的狙击手去招待你。他们难道就不知道,你微少接受招待的档次是很高的吗?”
“疯子,我觉得你现在伤情比我更加严重,不会是心受伤了吧?什么病都好治,只有心病难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