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出来。
介子微用调侃的语气问了一句,房间里面的几个人,笑的更加厉害起来。
丰子恺用鄙视的目光对介子微翻了一个白眼,他容易吗?
这个小家伙实在是太小了,他觉得就和一只小猫咪差不多,护士洗干净包好的时候,他一定要亲手抱抱。儿子的第一次,已经被介子微那只腹黑狼抱走,他怎么可能再给别人机会?
让他感觉到郁闷的是,儿子的第一次被介子微抱走,第二次,貌似也不是属于他的!
因为被护士给占有了!
好吧,总算他前三,决不能再后退!
所以当他战战兢兢,不知道该怎么样去抱孩子,将婴儿用双手捧在手心里面的时候,觉得这个父亲做的真心不咋地。
“你也不见得比我强多少,不想想你刚才是怎么样像要递奏折一样,捧着我儿子的。”
方块顾不得去理睬两个大男人之间的明争暗斗,急忙抬头向儿子看了过去。
只可惜她现在不能动,半身完全没有知觉,麻药仍然在起作用,她伸手看着丰子恺:“子恺,把儿子给我看看。”
丰子恺如履薄冰一样,一点点蹭到方块的面前,不知道该怎么样把手里的孩子递给方块。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