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绝不认输,至少第二天不能主动和他讲话。可他凌晨五点把我叫醒,通知我他要走了。楚悉的话和往常一样简单且平铺直叙但又是一条笔直得一点转弯痕迹都没有的路。纠结和愤怒和不舍和委屈和百般情绪只留给我一个人消化。
按理说我不应该理会他,我们之间的矛盾存在许多他该妥协的地方,而他丝毫没有要改变立场去接受的意思,所以冷战必须继续。再加上非洲这突如其来(对我来说)的变故?,更验证了我的想法。
我当时不知道是被他突然打开的卧室顶灯刺到了还是委屈得冒出眼泪。我迅速从梦中脱身,眯起眼睛撑起上半身扭曲着盯着他。楚悉斜倚在门框上,冲我笑了笑,笑得无可奈何。他低头看了眼手表,提示我,还有五分钟,你不送我就叫车了。
结局当然是我气呼呼地爬起来,开车把他送到了机场。我确实快被他气死了,恨不得一头撞到柜子上,恨不得把自己的手给剁了,恨不得车子启动之后加满油门撞向什么硬邦邦的足以使我们两个人当场昏迷又不会死掉的东西。但是我知道我做什么都不能改变他的决定,就算头破血流被送进医院,醒来之后他就会走。
除此之外,我还能肯定,如果我不屈服,不送他离开,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会陷入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