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算是自我催眠(只要我还住着他的房子,用着他的钱,接受着以他儿子的身份而享受到的一切)。
所以我一定会去“相亲”。我只是有点顽固不化,即使搞不出颠覆性的变革,再傻的小打小闹我也要做一点。于是我在去见这个女孩的前一天去医院把智齿拔了,带着一张肿成了蜡笔小新的脸坐到了她的面前。
我的相亲对象正在打手机游戏,我坐了半天她才抽空抬头看了我一眼,视线在我高高隆起的腮帮子上停顿几秒,然后挑了挑眉,视线又转回手机屏幕上,说,倒也不用做到这种地步。我吸了口气,凉气顺着口腔钻到我牙床的伤口上,疼得我一个机灵,忍不住闭了闭眼睛。我拔了智齿,我口齿不清地说。她哦了一声,头也不抬地进行了自我介绍,接着让我等一下。
等了将近五分钟,她终于用大获全胜的愉快表情放下了手机,双臂叠放在桌上,看着我说,你呢?我叫容礼,我说。嗯,没错,她说,仿佛是对我的名字陷入了沉思。许久才抬起头问我,你打算跟我结婚吗?我一愣,摇了摇头。她笑着说,太好了,我也是。
她靠向沙发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审视我,然后抬手在脸前面比划了一下,说,你的长相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都不知道是因为她的话还是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