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李钟郴非得跟他拧巴。
想起乔昳念旧情,新人赛时给前东家打工,他就气得火冒三丈:“宝贝儿咱们不能别这么佛,于汶和罗雨霁把你位置都给挤了,要这次投票被他踩在头上,我可不干。”
“……”乔昳感觉自己简直是在跟个小朋友讲道理。
对于李钟郴的死缠烂打,他说出心里话:“我又不稀罕那种没含金量的奖杯,咱们全国赛拿他人头不就行了?”
“就是不行,”李钟郴突然抓住乔昳的手,强迫对方直视自己,“你得跟我营业,我们必须单人和CP都拿第一,这破奖杯我还真看上了,你别跟我犟。”
乔昳只觉他莫名其妙:“你有病。”
说罢,乔昳拔腿就要走。
却不想李钟郴那手劲儿极大,昏黄路灯下,另一手臂往前一捞,搂住乔昳的腰身,将他锁得牢牢的。
乔昳服了,他们俩都二十来岁了。
又不是那个青春期可以动不动在马路上搂搂抱抱的年纪。
虽说路边没什么人,姚同他们也走远了,但过路的汽车总有来往。
“李钟郴,你给我松开,”乔昳的话中带着一丝凉意,“动不动就上手,是不是真以为我不敢揍你?”
可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