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乔昳简直服了他了。
将人往屋里撵,让李钟郴躺回床上,给他盖好被子。
“我这辈子感冒都没几次,怎么可能会发烧,”李钟郴躺在床上,身体不适却嘴巴硬实得很,“你大早上找我干嘛呢?不训练?”
刚给他接了温水的乔昳,握着玻璃杯走到床前。
他半扶起李钟郴,盯着对方乖乖将水喝下,叹气道:“现在已经中午了,你一早也没吃东西,王经理说你请了假,否则早上我就找你来了。”
李钟郴仍然嘴硬:“那你也不能说我发烧了,贬低我。”
“贬低你什么啊,生病怎么就是贬低你了,”乔昳恨不得咬他,“门我暂时先掩着,等会儿给你拿体温枪看看多少度,生病就吃点粥吧?想吃什么?”
“都行。”李钟郴有气无力地回他,眼睛都快要眯上了。
后来他意识朦胧间。
记得乔昳给他量过体温,知道自己发了低烧,还喂他喝了粥、再吃了些退烧药。
直到他又睡了一觉醒了。
发现乔昳还在屋里,坐在靠床头的毛毡地毯上,捣鼓着手机。
“醒了?”大概是李钟郴稍微动了动,乔昳当即发现,就投来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