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比较开放,后来倪瀚州跟乔昳接触多了,一直偷偷暗恋着他。”
姚同继续道:“小乔知道吗?”
“一直知道,但他始终把倪瀚州当最亲近的朋友,”李钟郴却说,“所以后来我跟乔昳好上了,倪瀚州很崩溃,可能他始终觉得乔昳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的态度,是在给他机会。”
回想起来,应该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可姚同冥冥中总觉着,那些往事始终牵绊着李钟郴和乔昳,才有了如今的局面。
“他的去世是一场意外,当时的义工活动我作为小组的当地向导,活动已经划分好了,可倪瀚州排斥心理很重,并没有选择跟我还有乔昳一组,”李钟郴长话短说,“他选择了避开我的项目,跟我弟去森林公园深处捡垃圾,后来就发生了意外。”
姚同听得后怕:“那你弟弟呢?”
“我弟比较幸运,其实当年的事主要得怪森林公园本身存在漏洞,”李钟郴长吁口气,“但倪瀚州的去世,确实对我们所有人的打击都很大。”
李钟郴默然道:“后来我和乔昳差点分了,但还是太喜欢对方,没法说放弃。”
姚同听得满心不是滋味。
兴许是从小未经历过这些事,在温室下成长的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