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能做的也只有别打扰他。”
柏霖问:“后来呢?”
李钟郴:“后来他回来了,我死缠烂打想让他再看看我,只看着我,但其实我早该知道,他比我脆弱比我更放不下,他从来就没有看向别人……”
李钟郴话到重点,驻足停在路边的电话亭旁,显得寂寥。
柏霖想了很久,才说:“我在美国跟乔昳接触过,他那时候的状态让我很意外,把心事都写在脸上,做什么都像是在麻痹自己,其实在国外长大的小孩不该是这样的,尤其是他家里两个父亲对他很好。”
李钟郴内心咯噔了一下。
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在长夜中散发出温暖灯火,像是承载城市万千故事的小容器。
关东煮的汤锅在扑腾冒泡,卖烤地瓜的老人骑着三轮车,往事如走马观花浮现,他们混在下晚自习的学生中,从小夜摊的街头吃到街尾。
那时的他们,也不过是十七八岁的普通少年,穿着情侣款的帆布鞋,李钟郴会在无人觉察的角落里偷偷亲一口乔昳的侧脸。
李钟郴喉间干涩:“分开后,他过得很不好,我也是。”
他比谁都清楚辗转美服的Joe状态如何,却猜不透那个渗入自己生活方方面面的爱人,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