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凛语塞。
哼唧了半天,又朝郑漫:“那你也不该当班长啊,按这么个规则,你不该是文艺委员?”
郑漫:“???”
郑漫耐心的朝他:“文艺委员都是女孩子。”
全校的文艺委员都是女生。
季凛噘嘴:“性别歧视。”
郑漫好笑,问他:“你其实就是不乐意我压你一头呗?”
季凛被拆穿小心思,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而后又强行给自己挽尊:“不是,没有。”
他眼睛转了转,找到借口:“你当啥不都得喊我哥哥嘛!我根本不介意!”
郑漫瞟了他一眼,没说话。
季凛顿时就萎了。
整个人跟脱水的小白菜似的,有气无力。
说到这个,他又忍不住开始不舒服了。
从小学四年级开始,郑漫就不喊他“凛哥哥”了,一口一个“季凛”。
给他喊伤了。
委屈巴巴问他为什么不喊凛哥哥了,还被郑漫嫌弃他话多。
就很可怜。
他丧了小半节课。
然后一张纸条从第三排传过来,丢到他桌上。
他疑惑的翻开,郑漫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