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堆东西,看不清。
但瞧着睡得很安稳。
伴随着陶文轩手指在屏幕上敲击的声音,季凛在心里悄悄叹了口气。
他不敢动弹,脑袋里乱糟糟的。
睡不着,又不知道该干什么。
甚至想把郑漫喊醒,干脆跟他坦白,说自己好像魔怔了。
可是又隐隐的觉得,不能这么做。
这样做不行的。
他怀着一脑门官司,根本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了。
反正这一晚上,睡得不怎么安稳。
燥热,发痒,呼吸急促。
季凛揪着床单醒来之后,大喘了一口气,缓缓平息下来,感受了一下。
然后无语了。
果然,裤子又弄脏了。
季凛望着头顶洁白的蚊帐,心如死灰。
他不是第一次做这种梦。
往常都是很模糊,很朦胧的场面。
说不清是什么,经常是雾蒙蒙的,水声,树藤,纠缠的蛇,还有滑腻的感触。
之后醒来,云、雨褪尽,只留下了贤者时间。
但这回和往常完全不一样。
这次的梦很清晰。
他看到阳光,草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