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开着兰博基尼带安然来到新月会酒会,走入酒店前,安然颇有些无语,再一次问身边的江枫:“你确定穿一身地摊休闲装参加酒会?新月会召开的酒会、有不少A市有名的人参加。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敷衍的。”
她素日不喜欢打扮的人都换了礼服,化了淡妆。江枫一身廉价的地摊货,甚至没换衣服。
近几天江枫窝在二楼,没日没夜的读丹书炼丹,没换过衣服没洗过澡,身上一股馊味。
他也太瞧不起新月会了,她都不知如何指责江枫,新月会在A市地位怎样,她解释的够清楚,该说的全说了,是江枫不重视,她无可奈何。
江枫道:“区区一个新月会酒会,我本不想来的,一群垃圾为了勒索钱财,花样玩的好又怎样,穿西服喝红酒就能改变他们混混的本质?”
一群穷混混富裕后,仍做着“改换名目”的旧事,区别不过是有了钱财与地位的伪装。
“酒店被新月公司包了,开年度酒会,你们是来参加酒会的?”
门口的几名保安扫了安然一眼,来参加酒会的人大都此如穿着,很正常,他们的目光纷纷落到江枫身上。一身便宜的休闲装?
江枫道:“包下一整栋酒店?新月会好大的手笔……看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