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承傲气十足地俯览众人,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他身上,身为众人焦点的感觉温承非常享受。
有种身为顶级阶层的错觉,所有人都要看他的脸色行事,拍卖垃圾怎么了,这些垃圾起码外观仿得逼真一点。
为了新月会的面子,他不同意用太低级的仿品,即使这样,一个千余元的仿品,他们一转手,价格翻百倍以上,成本几乎忽略不计。
温承清了清嗓子,足足顿了两三秒钟,才慢悠悠说道:“下面开始拍卖,第一件藏品是外观精美的景德镇瓷器,景德镇的真品陶瓷历来受众多收藏爱好者追捧,升值的前景很乐观,这件青花绿树瓶是其中的佼佼者,价格嘛自然贵了些,物有所值嘛……底价五十万元!”
前面的吹捧、在场众人皆忽略不计,待听到后面的拍卖数值时,众人神经一绷,五十万元?去年一件类似的瓷器才三十万元,上涨足足二十万元。
侍会他们要顾忌新月会的面子,起码要叫两轮价,这是所有人心照不宣的事情,这样一来,价格到了七八十万。
太贵了。
前年涨了,去年涨了,今年还涨?
温承底价一出,场下一时静了几秒,温承面色难看。
这群傻B又嫌贵?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