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龙抚掌叫好，老者赞许地点点头，“不错，古玩功底尚可。”
一句话模棱两可，不知指的是傅龙还是江枫。
老者转身再次离去，傅龙低声道：“这老头不一般，一大把年纪了还耍阴招。”
江枫叹气道：“你瞧瞧这破旧的地方，用脚指头想也猜得出，他拿不出真正的牛犀角杯，老头又进小屋，等他再拿出什么貌似珍贵的物件，你不用想，一口咬定全是假的。”
穷成什么样子了还装大尾狼，小店中可能有那么一两件如《兵环》书的珍宝，数量绝对不多，不大可能轻易拿出，作为考核他们的内容。
傅龙心领神会，点头道：“我记下了。”
再次出来的老人拿出两枚小巧的石子。
石子温润如玉，和老人干枯布满裂纹的手形成鲜明对比。
傅龙信心十足，刚欲开口，老者止道：“请鉴赏一下这两枚石子。”
“呃？”
不猜真假了？能不能专一一点，他准备好全猜假的，结果让他鉴赏？
傅龙拿起两枚石子，左看看右看看急的抓耳挠腮，“这是寿山石？”
话一说完偷偷看向江枫，瞧见江枫的口型，傅龙面色窘迫，江枫说的是“放屁”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