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转接给秘书，“不管是谁，来人一律告诉他们没货。”
秘书担忧道：“咱们仍有一大半库存量，那些大药商不是好相与的人，这样一来会不会得罪他们。”
余灵自得一笑：“得罪他们？现在是卖方市场，让他们排队等去，不愿意等的痛快滚！”
早先余灵四处求援，各大药商的电话天天打，为的就是清一清库存，结果那些大药商要么拒绝，要么进货量极少，除了先前有鄄阳代言的健体丹销量不愁，驻颜丹等丹药根本卖不出去。
现在看丹药火了反过来和她谈交情，早上哪去了！
扬眉吐气的余灵神清气爽，驻颜丹市场一经打开，日后只会越来越好，她不必再看任何人的脸色。
带着账本，余灵找到休息室的江枫等人。
“一如你计划的那样，驻颜丹成为戈坊药厂卖得最好的丹药，三省药店均大幅度下达驻颜丹订单，仓库库存消去五分之一……”
五分之一看似不多，实际数量惊人，库存绝大多数是原本无人问津的驻颜丹。
这么长时间的存库，短短几个时辰消去五分之一，敞开不限量供应只怕药厂很快达到无药可卖的境地。
余灵觉得有必要节制供应，使市场始终有驻颜丹可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