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之余,自然答应帮忙比试的小小条件。
一如江枫所料,仇寒果真没有搞鬼,伪君子做到这份上,真挻教人敬佩的。
江枫自诩做不到,白白放弃“地利”的大好优势。
池晓道:“很好,知晓了比赛规则,接下来废话不多说,进入比赛阶段。你们放一百个心,我池晓是顾面子的人,裁决绝对公允,你们知道我的人品的……”
场内不止一人心下叹息,池晓有人品可言?他们再了解池晓不过。
不过池晓事先声明总是好事,一会裁决阶段可能不会搞得太过头。
厅中央放着一个楠木桌子,江枫与仇寒站在桌前。池晓轻轻拍了两下手,门外早有人侯着,带上一位持宝人进入大厅。
那名持宝人一身粗布衣服,头发灰尘密布,鞋子与裤角带着许多泥土,这模样比宋景浩落迫时更艰难。
老汉抱着一个大罐子,一张嘴带着浓浓的口音:“俺叫王福贵,刚从田里来,听说省会专家选上了俺,俺想着带上这个大缸来看看,乡亲们都说古玩值钱,俺这个绝对是老物件了,俺家盖新房没钱,不知道它的真实价格不敢贱卖,你们要帮俺好好瞧瞧。”
说是大缸,其实个头比大缸小上不少,仅比一个篮球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