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
每个人的精力有限，时间有限，要鉴定出场内数量众多物件真伪，并估价投放信封，极其考验个人眼力，尤其讲究鉴别的速度与准确性。
对凤言和孔修德那种老一辈慢腾腾的鉴别性子来说，是一个毁灭性的打击。
江枫询问二人以往每年参与收获。
二人无奈地一摊手。
“零！”
“收获的数量是个大鸭蛋，不怕你笑话，最初我们参与时，物件稀少，我们抢不过别人，那时没什么，物件质量非常一般，后来物件质量与数量提上来了，人更多了，我们还是抢不过别人，往往等我们鉴别出一两个物件，出价已经结束了，花费大心思鉴别出来的物件最终往往发现其为凡物，成为入手亏损不入手可惜的鸡肋，错失了入手其它物件的大好时机。”
“有那么难吗？”
江枫随意看了眼旁边的一个物件，心中猜测其大致年代，又开启了鉴别之眼复验。
明朝流传下来的根雕？
估算出一个大致价格后，江枫拿起旁边高高堆放的空白信封，拾起旁边的笔填了个价格。
抬头一看，凤言与孔修德正眼巴巴地朝他这里张望，见江枫看过来，急忙转过头。
见江枫投入